在電影《候鳥來的季節》裡,透過細膩情感刻劃,彷彿和用影像說話的蔡銀娟導演隔著螢幕初見,而在現實中見面時,她像媽媽一樣和藹親切地招呼大家,溫暖是對她的印象。採訪前搜尋著金剪影像剪接師金仲華的資料,則逕自想像他的性格可能極酷,就算要笑也會酷酷的那種,然而眼前的他卻在訪談前小小聲說:「我現在比貓還驚恐,你們等一下就命令我要做什麼就好。」並靦腆地直笑自己是「宅到家」的剪接師。
個性迥異的蔡導和金剪接師,就要在此為大家揭開《火神的眼淚》這齣在今(2021)年5月首播的公視高規格消防職人劇製作幕後!
剖讀打火職人的心靈世界:「這不是一部英雄片!」
火裡來水裡去,說的就是赴湯蹈火,再加上個「山裡衝」,那種奮不顧身背負艱難的樣子,正是台灣消防隊員的寫照。《火神的眼淚》描述虛構的同安消防分隊故事,劇情圍繞溫昇豪、陳庭妮、林柏宏、劉冠廷主演的四名消防員展開,呈現隊員工作的困難與挑戰,以及面臨家庭、工作、友情、愛情抉擇間的人生課題。
蔡銀娟畢業於台大社工系,受過老師、編輯、社⼯員、靈骨塔等多元⼯作洗禮的她,對社會議題總能理出一番細膩視野。《火神的眼淚》也是她自編自導,有感於近年常看到台灣消防員受傷或殉職消息,她激昂地說,《火神的眼淚》是部「職人劇」而非英雄劇:「有一個厲害的消防員冒險把人救出來,他是英雄,結束!不是這樣,我想呈現每個消防員都和你我一樣是『平凡人』,刻劃他們的認真、分析回歸家庭和自我時的拉扯,甚至在人力嚴重不足下還願意堅守崗位,希望觀眾能理解消防員工作的多元和難處。」
不是典型英雄片,也不屬於步調緩慢或甜分滿滿的文藝片,不只考驗導演,更磨練剪接團隊功力,蔡導指出:「救災、救護和緊急狀況需要很緊張的節奏,但講到人跟人相處的情感,又是很人文面向的處理速度。」剪接師金仲華這幾年參與剪接的作品包含《最乖巧的殺人犯》、《親愛的房客》、《妖怪人間》等,此番是兩人首度合作,蔡銀娟說:「透過和剪接師討論,可以看到講故事的不同可能性,對我的幫助很大。」仲華則笑說,一開始就知道蔡導和自己同為「很直接的牡羊座」,但蔡導面對他提出質疑或挑戰時總能歸零思考,既有冒險家的熱情和好奇心,又有細心溫柔的態度,造就《火神的眼淚》令人引頸企盼的劇情。
在「無存在感」的放心儲存環境裡,突破台灣戲劇製作可能
《火神的眼淚》有過去台灣戲劇裡鮮少出現的大型火警、災難場面,還有山難救援和水域救援等挑戰,為了貼近消防員生活,編劇團隊耗時一年進行田野調查並學習消防救護知識。在開拍前 3 個月,演員們也前往消防隊觀摩和受訓,就連拍攝現場和後期製作階段都請來專業消防和救護顧問指導、監督,盡力確保消防救護的每個環節能夠清楚呈現在大眾眼前。加上拍攝期間遭遇新冠肺炎疫情,劇組還自行搭建醫院急診室和病房場景, 可說從各個面向都嘗試挑戰台灣戲劇製作的新境界。
然而,不同於劇中追求各種上刀山、下火海的危險逼真場景,這樣高品質的戲劇幕後,得仰賴能讓劇組放心的儲存和運行環境,才能確保檔案平安歸來、順利產出。談及對挑選儲存設備的要求,蔡導和剪接師仲華都不約而同地回答了「安全」,仲華指出,《火神的眼淚》出動 5K 雙機錄影,每天就會產生將近 700 GB 的龐大資料,再加上拍攝期長達 101 天,儲存空間會是首要面臨的問題;而在儲存需求如此大的狀況下,為了保險起見,從現場劇組、製作公司到後期中心都會備有檔案,達成每個檔案至少保有三份備份的安全法則。
Seagate、LaCie和OWC三方共同提供的設備,便為《火神的眼淚》擔負了輕便和安全的資料儲存需求。首先,現場拍攝後將記憶卡中的影像透過電腦傳輸至容量達8TB的LaCie Rugged RAID Shuttle作為現場備份,同時也將檔案透過Thunderbolt 3傳輸介面快速儲存於LaCie Rugged並送交剪輯後製,仲華特別補充,這種肩負「交通運輸碟」角色的硬碟,時常由快遞或工作人員往返遞送,「這種時候就需要像這樣輕便、帶有防水、防震、防撞而且抗摔特性的行動硬碟。」
剪輯團隊收到檔案後,會傳入置有兩組Seagate IronWolf Pro (10TB)的OWC ThunderBay 6磁碟陣列再行剪接;仲華說,此款OWC磁碟陣列是中型倍數4、6、8的插槽陣列,且只需一條Thunderbolt傳輸線就可以互相串聯,無論小中大型劇組、短中長期拍攝都可彈性拓展需求,「進可攻、退可守!」,使用後相當推薦各種劇組和拍攝情境使用。剪輯完成後,最終由簡約耐看、配備經典菱格磨砂設計外殼的Seagate Expansion Desktop擔綱中央儲存大池,容納所有製作階段的檔案,安心圓滿地陪伴《火神的眼淚》團隊達成任務。
而這一切,正符合金仲華期許的製作期裡對硬碟感到「無存在感」,就代表著安全無慮、期間未遭遇任何儲存與使用困境,因此也對Seagate、LaCie和OWC感到信賴,加上還有資料救援服務,「那就太完美了。」但仲華又特別強調:「還是希望我們後期人員永遠不需要打那通救援服務電話(笑)。」他形容,選儲存配備就像導演挑選合作團隊一樣,如果一起工作默契絕佳、合作愉快,「以後一定會持續使用!」
精彩劇情入選金馬奇幻影展,《火神》5 月與你相見!
《火神的眼淚》在 5 月 1 號於公共電視台首播,精彩感人的劇情和驚心動魄的打火場面,還因此讓本劇入選「2021 金馬奇幻影展」。蔡導表示,本劇除了為火場裡的烈火和濃煙添增不少後期特效與場面外,還有車禍救助、跳樓救援等各種消防和社會議題的場面,希望觀眾們能有所共鳴,也讓片中觸及的議題都能被廣為關心。
而仲華則分享了令人意外的期許:「如果這部劇可以讓觀眾『不意識到剪接的存在』會更好,表示大家能專心看戲不出戲,看演員如何詮釋情感,這對我來講是最理想的觀影狀態。」同時也指出:「很多場面我們看新聞時只看著畫面閃過,可能直到看《火神》時才會驚覺原來出現在這些事故現場的『是消防隊』!」既有教育意義,也有劇情片緊湊或是抒情的片段,都讓兩人更想看到觀眾的反應,讓大家透過職人劇認識消防職業,也大賞劇中演員們如何以精湛演技打動人心。
近期,蔡導又馬不停蹄地著手開始創作新腳本,仲華的下一部作品也同步進行著,「剪接師的生活很封閉,希望每一次投入新作品都能增廣視野,讓我從中學到更多、從中玩樂。」問他除了喜歡跟作品獨處、透過作品看世界外,會想跟隨一些剪輯作品中出現的場景去玩樂嗎?「這倒還好,因為我真的很宅,我就負責好好來想怎麼精進這些片段!」語畢,為這場訪問結尾留下了一片歡笑,也更等不及想見到這部突破重重關卡的消防職人劇正式登場!
播出資訊:《火神的眼淚》於 2021 年 5 月 1 日起,每週六晚間 9 點於公視頻道首播、myVideo 同步跟播;並於每週六晚間 11 點於公視線上影音平台「公視+」上架。
本文由Seagate Taiwan贊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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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採訪撰文/ 林冠儀Irene Lin )